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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莫名其妙的宮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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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花精炮制好靈酒, 依然從後墻出宮,潛行回府,將靈酒交給堂兄賈瑚。

兩壇子靈酒攏共二十斤。

小花精告訴堂兄, 四皇子十三爺賈瑚每人五斤。

剩餘五斤給林姑父。

小花精看了黛玉的面相,她的父母緣份比較淺。

小花精要做的事情,就是盡量不讓林姑父暴斃。

讓他至少支撐到黛玉出嫁。

不過, 小花精有一種感悟:“林姑父姑母在京都的時候,其實什麽都好。

下了江南就諸事不宜。

或許,林姑父回京也是一條活路。

大兄若是有契機,盡量促使林姑父回京。”

這一趟下江南,賈代善很擔心。

但是, 小花精一點都不緊張。

四爺有龍氣。

十三爺子女宮飽滿,多子多孫的面相。

他如今還只有一個兒子, 且得活些年。

賈瑚就更不怕了, 除非把他腦袋砍下來。

不然, 沒人可以殺死他。

除非他得罪了高階修仙者。

西天的和尚不殺生。

修真者沒有這一條限制。

修仙者忌諱因果。

但是, 你得罪了他, 他就能殺你。

這叫因果報應。

修仙者既行善積德, 也懲惡揚善。

反之,有人欺負侮辱, 你一味忍讓憋屈, 道心就會留下怯懦的破綻。

也就是心魔。

這種心魔會讓你遇強遂生怯懦心。

修仙是與天爭命。

怯懦者註定敗亡。

遇到心魔, 就是斬。

當然, 你得有本事斬得斷。

你斬不斷, 結果就是被人斬,身死道消。

小花精當初差點灰飛煙滅,道心卻很堅強。

她即便知道修仙路上布滿荊棘,也是一往無前。

紫王也是很看中小花精的這種慧根,才會出手相救。

小花精雖然一直在悄悄替皇後馬尚香調理身體。

但是,她做的很隱秘。

她只是因勢利導,讓太醫院的湯藥發揮到最大的效用。

故而,小花精能夠之救人活命的本事,並沒有暴露。

嘉和帝與皇後馬尚香,只是篤定小花精有福氣,能夠庇護身邊之人。

從未懷疑小花精能夠醫死人,肉白骨。

即便如此,皇後與嘉和帝心意相通。

皇後派遣司藥去四皇子府十三皇子替小皇孫診脈的時候,一起決定讓小花精陪同。

其實就是想借助小花精的福氣。

七月初。

小花精得到一個消息,黛玉妹妹在祖宅修葺完畢之後,留書出走,跟隨朝廷第二批救災物資出京南下了。

卻是這第二批救災物資,是由南鎮扶司指揮同知賈赦押運。

黛玉悄悄跟上了舅舅。

她有三層的修為,夜半飛遁上船。

等到翌日發現黛玉,官船已經離開京都三十裏。

賈敏擔心不已,怕黛玉遇到盜匪。

賈代善安慰賈敏,賈赦照顧不會出事。

心裏卻替賈赦高興,有黛玉跟隨,賈赦的差事萬無一失。

至於盜匪,賈赦一點也不擔心。

朝廷有兵馬,黛玉輕功了得,暗中配合,多少盜賊也不夠他們舅甥殺得。

黛玉出京只是限於榮府內部知道。

嘉和帝再不會監督一個孩子與一個垂死的病人。

黛玉出京,小花精便多了一個任務,每隔一旬,她會回府看一看姑姑的情況。

替她強化一下肺部的機能。

這事兒除了祖父賈代善,無人知曉。

七月中旬。

小花精從邸報中得知,災民基本已經安置,只剩下後續的預防疫情的事情。

這事兒辦的順利。

去年湖廣水災,太醫院有成熟的預防方案。

倒是賈赦這一次立了大功。

糧船到了滄州運河段,竟然有水匪鑿賈赦的官船。

準備擒賊先擒王。

結果,黛玉成為現場智腦。

賈赦成了千裏眼,指哪兒打哪兒。

盜匪全部落網。

黛玉無師自通,使用幻術審問了水鬼。

這些水鬼竟然是大乘教與白蓮教的餘孽。

他們之所以在此守候,卻是得到他們所謂軍師的指令。

說是朝廷十萬石大麥打此經過,讓他們預先埋伏。

黛玉根據這些人交代,不僅保住了糧食,而且還審問出了白蓮教餘孽的藏身之處。

這些水匪賊巢穴竟然在陽澄湖上。

他們平日冒充漁民,遇到天災人禍,他們就冒出來作怪。

常常會奔襲千裏,搶了官家的糧食,分配給陽澄湖周邊的百姓,收買人心。

有了這些漁民掩護擁戴,他們不斷壯大。

即便有官軍圍剿,陽澄湖十幾萬畝,水匪精通水性,官兵根本不是對手。

他們也有選擇。

若是有朝廷貴人或者利害的將軍,他們一般不會下手。

這一次軍師的消息十分詳盡,押送官賈赦就是個二世祖,沒有丁點的戰鬥力。

令他們放心的殺人搶劫。

誰知道賈赦忽法神勇,竟然將他們派出的三百水鬼,悉數消滅。

誰能想到,三百水鬼同時抽筋呢?

黛玉的神識攻擊,斬斷了水鬼的一只腳筋。

水裏廢了一只腳,不被抓住那才怪呢。

賈赦五百裏加急稟奏陛下:京都有人私通白蓮教匪寇。

賈赦在匪首藏匿的臨時居所找到一份密函,對賈赦何時出京,何時路過滄州。

船上的侍衛多少人,如何搶劫,都做了詳細註解。

鑿船殺掉指揮官,趁押送糧食的官兵慌亂,滅殺斬殺官軍。

然後再打著官軍的旗號運送糧食,沿途消化糧食。

船到江蘇,只剩空船。

朝廷必定惱怒,問罪榮府。

連消帶打,賈代善這個朝廷鷹犬必死無疑。

賈代善一直以為自己是朝廷的柱石,百姓心中的英雄好漢。

結果卻被人稱為鷹犬。

不光是賈代善惱恨,嘉和帝也是七竅生煙。

反賊都把爪牙伸進了京都,他這個皇帝竟然一無所知。

如此下去,明日他腦袋掉了,還不知道仇人是誰。

嘉和帝下令,命錦衣衛指揮使顧言,全力追查白蓮教所謂的師爺。

然後,錦衣衛四出,幾乎天天抓人。

此事一出,嘉和帝心驚膽戰,看著留在京都的兒子,似乎個個都是賊。

領侍衛大臣四爺出京,步軍統領十三出京。

嘉和帝毫無征兆的提拔了賈赦的狐朋狗黨燕候,統領步軍衙門,守護九門。

起覆老臣賈代善,暫時代理領侍衛大臣,守護皇宮。

事關榮府,為了公正公平,賈代善沒有參加奸細的甄別。

京都百官心裏都有一個念頭:賈代善起覆,榮府的權勢將如日中天啊。

這期間,送到榮府的請柬如雪花一般。

但是,賈母也好,張氏王氏也好,一起拒絕了。

借口十分的冠冕堂皇,江南水患,百姓遭難,又有兒子孫子女婿都在江南,哪裏有心情吃酒賞花。

就在錦衣衛抓捕可疑反賊的時候,四皇子府與十三皇子府忽然傳出見喜的消息。

此時此刻,江南的災民並未進京,為了追查反賊城門緊閉,哪裏來的天花惡疾?

這必定是有人故意投毒。

嘉和帝親自召見了兩家王府的管家,卻是十三皇子才剛兩歲的嫡子,四皇子府的小郡主見喜了。

嘉和帝心裏松了口氣。

四皇子已經死了兩個兒子,再死就是命硬了。

十三皇子才剛二十,大把的機會。

四皇子已經二十六歲,再沒個兒子……

嘉和帝用小花精十分順手,他將兩府的孩子移居無逸殿,命小花精帶領太醫守護。

禦史忽然參奏,要求四皇子府與十三皇子府出京避痘。

嘉和帝大怒:“端親王與平郡王在江南拼死救災,爾等竟然對他們妻兒趕盡殺絕,其心可誅!”

將參奏的禦史,還有兩位附和的禦史,再有督察院左都禦史顧良玉,當場拘押在乾清門,當著天地,當著文武百官之面,仗責二十。

並且命他們前往江南救災,四皇子十三皇子不回宮,他們就不許回宮。

嘉和帝道:“爾等安心,你們的家眷若不幸感染天花,朕會遵從你們的建議,將他們驅逐出京,去京郊惠民署避痘。”

大皇子的兒子死了,三皇子的兒子死了,嘉和帝這個祖父曾經愧疚之至。

如今反賊鉆進了他的心臟作亂,這些無德小人竟然想乘著他兒子不在,殘害他的孫子。

是可忍孰不可忍!

嘉和帝正大光明的打擊報覆,讓文武百官都夾起了尾巴。

四皇子妃與十三皇子妃卻感激涕零。

平郡王府只有一個兒子,平郡王妃親自帶著兒子進了無逸殿。

端親王妃卻有兩個庶子要照顧,小郡主的生母自請照顧小郡主。

胡娟因為替兩位小皇孫請脈。

故而,這一次被皇後派遣協助小花精。

這個時候不能退燒,只能給孩子喝營養湯藥,增強體質,提高抗病的能力。

飲食也改成牛乳。

平郡王府的小皇孫只有兩歲,燒的瞇眼不睜。

平郡王妃一天十二個時辰的抱著兒子,根本不肯撒手。

什麽人想要接手,她都不放心。

瞌睡了洗涼水,掐胳膊,也不願意睡一覺,時時刻刻盯著兒子。

馬尚香當初還信任小花精。

平郡王妃除了太醫,根本不讓人接觸兒子。

尤其對小花精懷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敵意。

小花精提供的飲水,她一點不沾,也不給孩子用。

胡娟她也不信任,只信任太醫院的黃太醫。

平郡王妃宮鬥的能力十分強悍。

把自己個居所護的密不透風。

她讓自己的丫頭親自取水煎藥,親自餵食。

根本不讓湯藥離開眼前一瞬間。

小花精根本沒有接近湯藥的機會。

小花精眼下還沒有當著面隔空度靈,卻不讓人察覺的本領。

小花精曾經夜半引靈水摻和到平郡王妃的飲用水裏。

如此,她給孩子餵水,皇孫就能吃點靈水,用靈氣扶正孩子體內的陽氣,壓倒邪氣。

然而,平郡王妃十分警惕,過夜的水,離開了她視線的東西,她都不吃,更不會餵給孩子。

她每日讓丫頭當日取水當日吃。

皇孫吃的牛奶,也要丫頭親自擠,親自煮,親自餵。

小花精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每日跟在太醫身後,悄悄的用治愈術,護住孩子的心脈與泥丸宮。

端親王府的小郡主水清五歲,燒的滿臉通紅,卻是沒有出診。

小郡主的母親姓周,就是周尚宮的周,她是周尚宮的族姐。

這位周侍妾倒是十分信任小花精,不僅讓孩子喝小花精提供的靈水,自己也吃小花精提供的花茶。

小花精心裏真是替十三著急,很怕這個孩子夭折。

隔離的第五天,小郡主水清出痘了。

然而,平郡王府的小皇孫卻依然高熱不退,沒有出花的跡象。

而且,小花精明明白白的看見,小皇孫體內的生機在逐漸衰弱。

黃太醫蹙眉不解:“皇孫跟小郡主當初的情況差不多,如今怎麽變成這樣?”

太醫每日都會向陛下稟奏皇孫郡主的病情。

前五天病癥不顯形。

第五天傍晚,水清出痘。敏妃頓時著急了,到了坤寧宮請旨,想要親自照顧小孫子。

敏妃只有一個兒子,把小孫子當成寶貝一般。

此刻聽從小孫子不好了,疼得心都化了。

一心想要看看孩子。

敏妃沒有出過花,嘉和帝自然不同意。

他不能讓十三失去了兒子,又失去母妃。

嘉和帝派遣出過花的馬尚香探視兩位孫子孫女。

馬尚香看過水潡心驚膽戰,拉了小花精詢問:“潡兒怎麽還沒出疹子,似乎比楹兒還厲害?

孩子哭成這樣,怪可憐,瑗兒,你……”

小花精攤手:“不是我不幫忙,平郡王妃除了自己誰也不信。

娘娘等下看看她們主仆如何餵藥餵奶就知道了。”

小花精給馬尚香演示。

她故意靠近水潡的藥爐子:“桃花姐姐,皇孫中午的藥煎熬好了嗎?”

然後,一個婆子沖上來給小花精行禮,其實是正面擋住了藥爐子。

小花精說道:“你起來吧,無需行禮。”

回頭來,藥爐子就被丫頭搬走了。

然後,就是擠牛奶。

女史擠得牛奶,不是落灰了,就是潑灑了。

必定是平郡王府的丫頭重新去擠一回。

馬尚香看得目瞪口呆:“不虧是我們那一界拔尖的秀女,這宮鬥的技巧爐火純青。

水潡這孩子只能憑天斷了。”

馬尚香心地善良,蹙眉道:“可憐潡兒,怎麽辦啊?”

小花精道:“ 她是親娘,一片愛子之心,只是不相信我而已,無可指責。

我有辦法救小皇孫,卻也不好動用武力搶孩子。”

馬尚香聞言忙道:“真的嗎,你真有把握,我去說服平郡王妃。”

馬尚香拉著小花精就去找平郡王妃。

平郡王妃對馬尚香很恭敬,抱著孩子問安:“淑母妃見諒,兒臣抱著孩子不方便行禮。”

王妃與妃是平級,都是正二品。

小花精也是正二品縣主,但是,平郡王妃瞧不上她。

馬尚香伸手接孩子:“我聽說,你吃飯睡覺都抱著孩子,這樣不成。

你得休息啊,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顧潡兒。

十三在江南,敏妃姐姐擔憂的吃不下睡不好,又不能來。

你們母子可要好好的等著十三回京。”

平郡王妃雙眼通紅,卻是閃身躲過了馬尚香的手:“多謝淑母妃,兒臣還能堅持。”

馬尚香的手有些收不回來,僵在半空。

馬尚香有點惱了。

小花精伸手握住馬尚香:“微臣送娘娘出去吧。”

出了東暖殿,馬尚香氣得嘴唇哆嗦:“這是什麽態度啊,我欠她嗎?我賤嗎?”

小花精拍拍馬尚香道:“別氣,別氣。

她父親是前領侍衛大臣,一品大將軍,幾次救駕,在陛下面前有功。

她是家裏的最小的嫡出幼女,比她侄女兒還小一歲,自然是千嬌萬寵。”

馬尚香蹙眉:“誰在娘家還不是千嬌萬寵呢?”

又道:“她從前對瑗兒也是這樣?”

小花精道:“平日間我肯定拂袖而去。

如今她唯一的兒子病了,心裏焦慮也能理解。

娘娘以為敏妃娘娘能不能鎮得住平郡王妃?“

馬尚香氣呼呼的:“你操這心做什麽?”

小花精道:“娘娘也知道,十三爺跟我們家有一份香火情。對我大兄十分照顧,又奔波在外。

如今他兒子生死一線,哪能撒手不管呢。

哪怕有一份希望,也要試一試。

即便孩子不成了,我們也問心無愧,娘娘說是不是?”

馬尚香頷首:“既然這樣,我回去跟皇後娘娘商議一下,看看能不能說服陛下。

她為何,端午好端端的?”

小花精道:“誰知道呢。

我當初選秀,整日都是閉宮不出,跟她不熟,更沒有妨礙過她。

奉命帶著司藥去王府請脈,也從不多話。”

馬尚香道:“她該不是懷疑你喜歡十三吧?”

小花精馬上舉手表態:“從來沒有。

我沒有喜歡過任何人,我心中自有理想,願意窮盡畢生精力去追求達成。

若有半句虛言,叫我灰飛煙滅。”

馬尚香嘴裏呸呸兩聲:“不要胡說八道,你可不要死,你死了我怎麽辦啊?”

小花精摟著馬尚香唧唧的笑:“虧得你不是男子,不然,你家夫人肯定要滿世界追殺我。”

郡王妃的陪嫁丫頭碧桃送走了馬尚香,回頭勸慰道:“王妃,水清郡主的痘瘡開始幹燥了。

太醫說一二天就能結痂,要不然,咱們也請丹鳳縣主幫幫忙吧?”

平郡王妃厲聲呵斥:“閉嘴,我的兒子我自會照顧。哼,一個個把她當成菩薩,誇成一朵花兒。

她若真是福澤深厚,那死傷的幾百災民又算什麽呢?”

小花精送走了馬尚香,回頭看見自己的丫頭,從前的王二丫,如今叫紫蘇的丫頭,氣呼呼的跑來:“姑娘,您以後再別管東暖閣了……”

小花精早聽見了平郡王主仆的言辭,說道:“幹什麽呢,又聽了什麽壁腳不成,盡給我丟臉。”

其他的丫頭還在榮府培訓,這個王二丫膽大心細忠心,學規矩快,關鍵是出過花兒。

這一次來無逸殿,小花精才讓她頂替抱琴。

但是,這丫頭在家就是個刺頭,野性難馴,本性難移,得意了,受刺激了,就會原形畢露。

這是受培訓的時間短了。

這丫頭將來替她打理產業肯定不會受欺負,跟著她入宮,只怕三天不到就要小命葬送。

翌日清晨,敏妃娘娘駕到。

敏妃還真是個好祖母。

明知道自己沒有出過花,得知媳婦不配合陛下的安排,讓孫子沾賈尚宮的福氣。

敏妃娘娘急壞了,當時就去養心殿脫簪請罪。

她說即便陛下降罪也要去無逸殿照顧孫子。

嘉和帝十分佩服敏妃,答應了她的要求。

敏妃一來,就命黃太醫給平郡王妃請脈,然後斷定,平郡王妃已經感染,不適合再照顧小皇孫。

敏妃命平郡王妃接受治療,自己親自照顧孫子。

已經第七天了,水潡依然不能出痘。

黃太醫提出用水蛭拔毒,幫助出痘。

葉太醫雖然也有蚊蟲叮咬拔毒的辦法,但是,畢竟沒有試探過。

最終,黃太醫決定用水蛭。

小花精便自請去尋找水蛭。

太醫挖的水蛭都是稻田出品,含靈氣稀少。

小花精在太液池底捉來的水蛭,生命力強悍。

第八天傍晚,小花精敏妃黃太醫三人給水潡拔毒。

小花精負責替水潡守護心脈,並在水蛭拔毒的時候,用治愈術加持,扶正陽氣。

水蛭吸血的時間是一盞茶,畢竟是小孩子,不如十五六歲的孩子血脈多。

之後,小花精與敏妃親自守護水潡。

水潡很幸運,他雖然根骨茶,卻能夠承受靈力滋潤。

水潡在小花精治愈術的支持下,足足掙紮了三個時辰,終於在天亮的時刻,陽氣壓倒邪惡之氣,出痘成功。

太醫順勢用了湯藥排毒。

毒瘡雖然發出來了,但是,黃太醫對敏妃說了實話,這孩子本來就羸弱,這一次出花,耽擱的有些久了,高燒的時間太長了,能保住一命,今後身體也不如其他孩子強壯,需要長期調養。

小花精看著黃太醫躲躲閃閃的目光,覺得這話不止表面的含義。

敏妃娘娘卻因為高興,並未聽出異樣。

小花精送黃太醫出門,隨口問道:“小孩子高燒太久有什麽弊端嗎?”

黃太醫一笑:“姑娘果然精明。

男孩子高燒太久,重則喪命,輕則……無法傳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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